蚌埠卷烟厂原名“东海烟厂”,早在六十年代末期在东海烟厂工作的母亲便把我送进了厂里的“东海幼儿园”,从此我便和“东海”结缘了。
1981年我参加工作,考入了蚌埠市第一轻工业局设计室,当时是和蚌埠人民印刷厂商标设计室合署办公,设计室设在印刷厂,那时的人民印刷厂现在看来如同烟厂的配套工厂,生产的印刷品百分之八十都是烟厂的包装材料,烟厂在印刷厂有专门的驻厂员,从那时起我接触最多的就是卷烟商标,1983年烟厂为开发新产品筹备成立了商标广告设计股,也就是这一年我调入烟厂从事烟标设计工作。在我设计的烟标中给我留下最深印记的是我设计的“东海”牌香烟的烟标被厂里选中投入批量生产。这也是我与“东海”第一次亲密接触,从此也开启了我与“东海”四十年的爱恋。
八十年代改革的大潮汹涌澎拜,1985年烟厂要筹建成立“东海有线电视台”,我调入宣传科负责筹建工作,说是成立电视台其实刚开始就我一人,我先是北上去北京广播学院进修,回来后又南下深圳采购设备器材,家当置办齐活随着“东海有线电视台”七个铸铜大字在“东海党校”大楼外墙壁上悬挂起来,标志着“东海有线电视台”正式成立啦。接着开始在全厂招聘了一男一女二名年轻的播音员,在三产企业“东海宾馆”里找了一间客房把它布置成演播室,由我一人摄制制作的 “东海有线电视台”第一档节目“东海新闻”正式开播了。到此我与“东海”的热恋交响曲也开始了。
话说那还是高中时代我就是校宣传队的小提琴手了,八十年代我进入烟厂工作,1986年烟厂组建“东海艺术团”于是我便成了第一批入团元老,司职大提琴,我们当时的曲目也多与“东海”相关,如独唱“东海颂歌”、舞蹈“东海之光”,那时的“东海艺术团”团员都是兼职,工作之余参加排练,是职工文化生活的一支骨干力量,我们深入部队、企业慰问演出,优秀节目参加赴京汇报演出,备受好评。那时的烟草企业能组建艺术团的不多,印象中好像只有玉溪的红塔山卷烟厂有个艺术团,这期间与“东海”结缘的各类企业文化活动层出不穷,我与“东海”相恋的高潮期也随之到来了。
与“东海”的热恋高潮还要说说“东海文学”,我在安徽大学中文系学习期间,尤其喜爱文学,1989年2月由我负责具体筹划的“东海文学沙龙”在蚌埠卷烟厂成立了,会长就是曾任安徽中烟的朱建华总经理。1989年5月以沙龙会员作品为主的文学刊物“东海文学”杂志应运而生。为了“东海文学”我可谓是倾其所爱,从组稿、编辑、版样设计、刊头题字、文中插图到文字校对包括发行,也就是印刷出来送到各个部门,样样事必躬亲。首先是组稿,为了提升刊物的作品质量我当时邀请了本市许多文学界知名人物做顾问。比如诗歌报编辑乔延凤老师;市文联“太阳”文学杂志社编辑刘彬彬老师,刘彬彬老师后来成为蚌埠日报社首席编辑、蚌埠市作协常务副主席;出版过“常青藤”散文集的著名作家王青,也是现任的蚌埠市作协副主席、秘书长;还有轰动一时的著名诗人汪挺以及蚌埠日报副刊著名编辑张馥楠、姜永峰。创刊号封面是蚌埠日报社美术编辑盛运河做的封面设计,可惜盛运河老师现在已驾鹤西去了。
时光荏苒,1989年也是我步入婚姻殿堂的日子,这一年我住进了“东海新村”,我在“东海新村”里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从这一年开始我与“东海”共同生活了将近二十年,这二十年里我与“东海”可谓真正的风雨同舟过。八十年代还是福利分房,像我这个年纪的年轻员工是很难分到房子的,成家了总不能长期和父母挤在四十多平方米房子里,怎么办?我当时瞄上了我每晚需要去播放闭路电视的“东海新村”点式楼平台上的播放间,我找到了厂领导,向领导表示为了保质保量完成每晚的闭路电视播放任务,我自愿住在楼顶播放间坚守这份职责,就这样厂领导批准同意了我的请求。这个只有八九平方米,没有水,没有卫生间的阁楼便成了我在“东海”里的闺室。那时的年轻人自主生活起步真得很艰难,楼顶平台上的房子,可以想象到在平台隔热层上面,夏天就是一个烤箱,冬天就是一个冰柜,没有厨房我就在楼梯拐弯处搭个灶台放个煤气灶,最难煎熬的还是水,吃的水要从楼下拎水上去,尿的水要从楼上拎水下去。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在“东海新村”生活了近十年,2000年我终于离“村”进“苑”了,这一年我搬进了联排别墅“一品黄山苑”,正可谓“一品黄山,天高云淡”。算一下2022年是我工作的整整四十个年头,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企业由“东海烟厂”转变成“蚌埠卷烟厂”而今又成为安徽中烟的骨干企业,中国烟草四十年企业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的蚌埠卷烟厂正在党建的引领下凝心聚力加速企业高质量质效提升发展,以高质量党建引领高质量发展带动高端突破,结合“红印”党建品牌建设,发挥红色资源优势,打造企业核心竞争力。我与“东海”相恋至今也整整四十年了,但我对“东海”的情怀至今仍然难以释怀。生于六十年代的人,是一个有过崇高理想的人,是一个开始缅怀青春的人;生于六十年代的人,是经历了始于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是理想兼顾现实的一代人。作为六十年代的“东海”人我赶上了“黄山潮”如今又成为“徽商”一员。作为六十年代的烟草人我赶上了中国烟草总公司成立四十周年,赶上了蚌埠卷烟厂建厂八十周年,赶上了即将召开的党的二十大。为此我感到万分荣幸,我无愧此生!